封薄言转头,沈繁画的被子盖得好好的,他冷漠道:“真是要盖被子而已?”

沈心仪也看到沈繁画身上的被子了,盖得好好的。

她咬了咬唇说:“我真是这么想的。”

在封薄言讥讽的目光中,她有些无所遁形,不敢在做什么。

幸好这时,曼德医生过来了,沈心仪听见开门声,立刻躲到一边去了。

曼德医生带着几个人走进来。

封薄言走上前跟他交涉,他点点头,和封薄言来到沈繁画病床前,为她会诊。

整个会诊过程,叶星语的心都拧得紧紧的,直到曼德医生说:“沈女士这个情况是可以动手术的,我动过许多例了,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
闻言,叶星语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