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丝秘术,你是天傀宗的传人?”血衣人单手一握,藤蔓直接将姜子尘锁喉,冰冷的声音亦是直击灵魂,“你的师尊是谁!”

“天傀宗早已覆灭多年,你是从何处习得千丝秘术的!”这一刻,血衣人似是有些发狂,双目之中满是怒火。

在姜子尘祭出七彩锁链的刹那他便察觉到了,那锁链的气息犹如刻骨一般,他再熟悉不过了,永远也不会忘记。

“咳!”扯了扯锁住咽喉的藤蔓,姜子尘有些艰难的开口道:“此术乃是我自南荒偶然所得,并非从拜师他人所学。”

血袍人的变化让姜子尘有些措手不及,前一刻除了有些冰冷之外似乎并无异常,但下一瞬却变化如此之大,不论是出手还是言辞,都变得狠厉了许多,甚至让他都无法招架。

“南荒?”血衣人低声轻喃,眼中似是有着追忆之色,他喃喃自语,“当年斩灭天傀宗,念及旧情的确并未赶尽杀绝,一些低阶弟子四散奔逃,没想到竟然有习得千丝秘术的核心弟子逃到了南荒。”

“也罢,只要那老家伙死了,仇也算报了。”单手轻握,指节嘎吱作响。

“看来你并非那老家伙的弟子。”抬手一挥,缠绕在姜子尘身上的藤蔓散去,再度恢复成了一个“缚”字,继而消散在了虚空之中。

揉了揉被勒的发疼的脖子,姜子尘有些警惕的望了望血衣人,对方的性情大变让他有些拿捏不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