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难受极了。

再加上一整晚地动山摇,酒馆和酒馆以外的地方都不断响起男人或女人的嚎叫——这夜里除了喝酒,除了喝多了酒,还能干些什么呢?

就只能干些什么了。

男人和女人们想到一块去的结果,就是罗兰、金斯莱和萝丝三位都没休息好。

这比起被灌多了酒,算是因斯镇更加独特的欢迎方式了。

第二天晌午,睡过头的三个人昏沉沉推开门,见到了同样昏沉沉的彼此:尤其是金斯莱——这先生极度不适应如此‘纸醉金迷’的生活,比起那西曼利斯的宴会,显然山区里的人更加狂野。

女人们只要提起裙子,你就能通过她身旁有没有男人来分辨她接下来会干什么。

不得安宁。

困倦,头疼。

“我看我真该给耳朵配个塞子。”侦探绷着脸,忍受着胃酸和烧疼的嗓子:“…要么给她们配个塞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