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约后的两天里,罗兰数次前往审判庭,却未能见到伊妮德。

她似乎出了趟远门,给罗兰留了口信。

直到九天后,他在一个阴郁寒冷的傍晚,按约乘坐马车前往伊妮德的住所——他去过那里。

那座光秃秃的房子。

罗兰对于那位女王陛下的邀请、他们之间的谈话、一些猜测——他有太多想要跟伊妮德说。

他并不清楚,他走后,伊妮德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。

还做了和他一样的疯狂事。

“我大概知道你们谈了什么,罗兰。”

“她只是需要我,需要一个八环仪式者的威慑力,而非你——她也许看我和你,和费南德斯走得更近。”伊妮德动手摘了罗兰的围脖,把他的帽子放好。脱了鞋,拉着一身冬意的青年进屋:

“所以,伱不必担心你,也不必担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