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午夜钟声敲响时,声音是一扇门。

打开狂饮者的心锁。

在不详之数被跳过时,口舌是一扇门。

打开邪念者的心锁。

妩媚而笑的年幼姑娘一生都与太阳捉迷藏,于是,她们衰惨的白肤被茂盛的毛和腐烂的坏牙宠爱。

她的门自然有锁,她的锁自然有许多钥匙。

就像罗兰现在看见的。

就像一个绝症病人看见的。

到处充斥着令人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,这桩桩画面将摧毁一个理智人的理智,逻辑人的逻辑——或者,增添一个幻象者的快乐。

到处都是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