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——”

叶凡留下袁青衣和朱高峰处理手尾,自己带着凌安秀离开了钱氏祠堂。

车子很快呼啸着离开停车场。

“我还以为你要把钱家连根拔起呢,没想到你竟然给了他们一条生路。”

“这跟你当初在横城的作风有点不一样啊。”

“看来即将成婚的人确实容易心慈手软!”

在黑色的保姆车上,凌安秀倒了两杯威士忌,递给叶凡一杯,随后自己端起一杯喝了起来。

烈酒入唇,女人不仅不觉得刺激,反而微微眯眼,有着一丝释放的惬意。

叶凡轻轻摇晃了一下酒杯,嗅着浓郁的酒气判断出是高浓度烈酒,眼里闪过一丝疼惜:

“在我老婆的情报中,钱氏家族也就钱黄河一脉可恶了点,钱高山和钱长江他们还是没有大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