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屋内众人为了如何接触济州官兵而议论之时。从外面飞奔一个条壮汉汇报说,济州大军已经不足曾头市十里地,并派来了一队人来交涉。

“哈哈哈……济州军主动来了,这下倒不用费事了。”曾弄误以为是济州军装腔做势,先派人来索要好处议和,故而开怀大笑,心中颇为不屑。

他的几个儿子就没有他那边有涵养,个个大笑不止:“哈哈哈,我就说不用怕,官兵不顶用。号称两万大军,人多有什么用?轻易便可击溃。”

“就是,曾头市兵强马壮,怕个鸟?”

“快去,把那送信的人带上来,听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
屋内一片欢笑之声,曾家几人又变得神气活现。仿佛一下子占据主动,又像是已经把人救出来。仿佛之前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的模样是幻觉。

史文恭,苏定却没有这么乐观,反而心情越发沉重。因为他们都听说过济州黄安的名声和发际史。非常肯定,这绝对不是一个做事如儿戏的人。大军压境,又派人交涉,定然是另有所图。

很快,那个来交涉的人来了。

这是一个身材匀称,相貌堂堂,气质儒雅的文人。此人刚进屋,史文恭惊得从椅子上蹦跳起来,瞪大双眼,惊呼道:“谷恭,如何是你来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