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与老身无关,全是押司张文远巧言令色哄骗。我母女是外地人,不敢得罪,望县尊老爷做主。”阎婆把始末缘由说完后,嚎啕哭喊。

不一会儿,就有公人把当堂证状拿过来让她签字画押,又从李四手中那里拿过诉状,一同呈给县尊。

时文彬按流程扫过诉状公文,勃然大怒,一拍惊堂木:“哇呀呀,张三张文远,宋江是你授业师长,处处栽培提携,待你不薄呀!你这厮岂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?在本官面前屡屡狡辩,还居心叵测试图坑害师长宋江,有何话说?”

“小人…小人,无话可说。”那被按住的张三知道自己是完了,老实的认罪,却突然看向黄安:“小的从未得罪过相公,为何欲治我于死地?”

“不不不,本官不是针对你,而是纠正这股歪风邪气。”黄安放下茶杯起身,巡视周遭朗声说道:“若是男女单身,丧偶或是离婚,遇到有缘人,相互看上眼,你情我愿,那是缘分注定。谁也无法阻止,他人乃至官府都无权过问。”

这番话顿时让公堂外面的百姓表示赞同,不禁叫好。

“没错,相公说得正是。”

“你请我愿,看上眼,别人也管不着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