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哥儿安抚好了程虞君,就去了主院。

符景烯将他叫去了书房,站在屋子中间背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是否觉得我太过严厉了?”

福哥儿确实觉得符景烯刚才那话太重了,虽延迟回去是有错,但说换个人就有些过了:“爹,她晚回京不是为照顾程亮,而是另有原因。”

“什么原因?”

福哥儿也没瞒着他,因为阿千已经知道此事搜易瞒不住父母的:“是我岳母的事,她临死之前将两个庶子都害了。虞君害怕我们知道后会嫌弃她,所以就不想让我们知道此事。”

有些人信奉有其母必有其女。弓氏残害子嗣,在一些比较保守的人那里程虞君会跟弓氏一样都是狠毒之人。

符景烯有些意外,问道:“这些你娘知道吗?”

“知道,阿千写信告诉了她。”

符景烯默然,这些事清舒都没告诉她。当然,刚才她可能准备说这事只是被自己的话给打断了。

“就算如此那也不该推迟一个月回京。你看看满京城,谁家像我们这般新妇刚进门就离家半年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