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书吏两子一女,女儿是他三十岁的时候得的。因为女儿聪慧贴心自小如珠如宝地疼着,却不想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。虽然葛琴死后他报复了姨姐一家,但对于罪魁祸首的孙曼也恨之入骨。这几年,他一直在暗暗搜集孙曼跟孙家以及她夫家作奸犯科的证据。

清舒叹了一口气。能进女学念书的姑娘都是家境不错的,并且大半都是得父母宠爱。这些姑娘本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,及笄以后都能寻个不错的夫家,结果却因为孙曼以及澹珩沂让人生硬生生走了岔道。看着女儿没命或者被欺凌,这当父母的该得多痛心。

“一共找了多少人帮忙?”

谭经业一共找了三个人。除葛书吏外,他还找了城内富户范家跟已经退下来的前府衙的总捕头陶一贵。

“这陶一贵家也有姑娘被孙曼洗脑了?”

一般来说像府衙的总捕头消息比较灵通,知道女学不妥就不会在送孩子去那儿念书了。

谭经业摇头说道:“陶一贵的外孙女也在女学念书,三年前因被两个流氓调戏自觉无颜见人也不想家人名声,上吊自尽了。”

清舒沉着脸没说话。当日青鸾与她说这件事时她为什么会很愤怒?就是因为一旦给这些姑娘灌输了三从四德的思想,这些姑娘就会将清白以及夫家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。就像这两位姑娘一样,不过是强抱或者调戏她们就觉得自己脏了不愿活了。

谭经业能理解,清舒一向都爱惜小姑娘,看到她们因为一些人别有用心落到这般田地自然会很愤怒。

清舒平静下来后说道:“我听青鸾说,你们谭家也有几位姑娘被涂毒了,现在过得很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