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光还躺着,眼角红红的,好懵的样子:“啊?”

他双手握紧,吼她:“出去!”

他好凶。

分明是他弄疼了她,他还好凶!

“哦。”

她爬起来,委屈得快要哭了。

“衣服,”他眼睛看着别处,喘息声很重,“衣服穿上。”

棠光捻了个诀,变出了一身衣裳,手忙脚乱地穿好。

她是只大度的猫,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先不与他计较了,蹑手蹑脚地上前去关心他:“你是不是很难受?”

他抬手,甩了她一袖的风: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