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把徐檀兮弄哭了,但她没有咬他,因为舍不得。

“杳杳。”

窗外的风声很响,她却听不到,一整个世界里都只有戎黎,他的声音、他的手、他的喉结、他发红的眼睛、他滴在她锁骨上的汗。

寒冬腊月,他身上滚烫。

“对不起,再忍忍。”

“马上就好。”

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
风越刮越嚣张。

她哭了他就哄,哄完了丝毫不收敛,马上就好全是假话。

戎黎平时很听徐檀兮的话,除了这种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