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羡之转身一看,便是见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,一手揣着酒葫芦,另外一只手拿着赶驴鞭,看起来懒懒散散的,可身上那股浓郁的书生气,却是吸引了他。

“好大的狗胆,南王也是你能够诋毁的?”宇文殇又要拔剑,却被李羡之拦住。

在眼前之人面前,他见到了与众不同。

“本王还没做,先生没见到成效,何故如此说?”李羡之语气变得谦卑了许多。

“看看周围的百姓,你若想,随时都能做,而不是靠一张嘴,王爷不是攻下了安南郡,粮仓里有五万石粮食,不知王爷,可否拿出一半的粮食,救助救助安南郡的百姓呢?”

中年人不卑不亢,那双眼睛,竟敢直面李羡之,所有人都跪着,只有眼前之人,是挺直腰板的,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。

“主公,此人如此放肆,您刚才就该让我砍了他。”宇文殇不爽道。

“你看,所有人都跪着,只有此人从此过,眼中仿若无人,颇为高傲,那一身气质,纵然是朝着那些文人,都比之不及,我观此人,必是不凡。”

“李太白,将此人的身份,给本王调查清楚。”

宇文殇耸了耸肩,“倒不见得,末将只觉,此人傲慢无礼,您可是南王,他算个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