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
云渺渺一跺脚,随即转身离去。

房内。

萧暨白突然单膝跪地,低垂头颅。

“吾主,是我冒犯了,你要怎么惩罚都可以。”

上一秒还霸气横生的男人,下一秒,就半跪在了她面前。这巨大的反差感,把云向晚惊得一愣一愣的。

看了看男人的后脑勺,云向晚突然弯下腰,伸手挑起他的下巴,轻笑。

“怎么惩罚你都可以?”

萧暨白眸光一闪,躲开云向晚的视线,从喉间溢出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