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立马惶恐一拜,“法正,见过唐王。”biqikμnět

“请起,快快请起。”李羨之将法正扶住,“孤连夜回京,一路风尘仆仆的,来不及换铠甲了,有些失礼,还请先生勿要见怪。”

听得这话,法正颇为感动。

要知道,他给周牧当了这么多年的谋士,可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礼遇,李羨之如今从前线归来见他,可是何等的礼遇。

这是对人才的绝对重视。

“在下一个蜀国人,安能让唐王如此礼遇啊?”法正觉得受之有愧。

“孤待人才,皆是如此,何况先生作为蜀国第一大才,该当得如此礼遇。”李羨之继续说道,“先生先用饭,在唐国先生想待多久,就待多久。”

“孤定会国士之礼,以待先生。”

不得不说,李羨之这对待人才的态度,确实诚恳,估计这天底下的君主,真未必有能做到他这样的。

法正脑中思绪万分,故意问道,“唐王就不怕,我将唐国的情况,都说出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