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头埋在他胸口,蹭了蹭,情事过后很惬意,尾巴无意识地在摇:“你会走吗?”

“不走。”

她这才睡去。

等她睡熟后,戎黎起身,从洞中出来。

岐桑好兴致,半夜饮酒,洞府门口有棵盛开的桃树,风吹着花瓣落了一地,岐桑肩头也停了两瓣。

戎黎眼睛伤了,却也不是全然看不见,他能看到大致的轮廓,但很模糊,像白晃晃的影子,白天见不得强光,得用带子遮着。

是以,他走得很慢。

他伸手摸索,碰到石墩之后才坐下:“你把她劫来干嘛?”

岐桑支棱着脑袋,随手一划,折了根桃枝,他握着桃枝拨开了戎黎的衣领。衣领下面,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欢爱的痕迹。

岐桑没个正经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