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舒笑着说道:“姨婆说得很是,福儿跟着他学了大半年不仅学业大有进益,棋艺跟音律也学得很好。”

至于绘画,福儿还是跟兰瑾学。按照瞿先生的说法兰瑾更适合教导福儿,所以他就没插手了。

说了一会话祁向笛就回来了,与清舒说了几句话就带了符景烯跟福哥儿出去了。

福哥儿是巴不得出去,因为刚才的谈话他半点兴趣都没有了。

父子两人出去以后,祁老夫人也就没顾虑了与清舒说道:“你这次来了也好,这两年外头那些狐狸精总是想方设法勾引景烯。”

虽然说她相信符景烯,但那些女人花样百出的,就担心符景烯不小心中招然后不得不将人纳进府中。这夫妻之间一旦中间插了个人就容易出现裂痕,再不能如开始那般恩恩爱爱了。

宗氏见祁老夫人开了口,就与清舒说道:“半个多月前景烯去布政使府上做客,那杜布政使的外甥女在景烯离府时拦着她。当时景烯严词拒绝,但我听闻事后杜大人与景烯说想让他纳了她女子,不过被景烯给拒绝了。”

清舒笑着说道:“估计是传闻了。这位杜大人怎么也是二品的大员,再如何也不可能自个说出让外甥女做妾的话。”

“有道是空穴不来风,清舒你还是多留个心眼。”

清舒轻笑道:“没有必要,我相信景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