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它的家,这该死的娃娃!”

“我不是它的妈妈,我不是她的家人!”

“必须要将它赶走,用尽一切办法!”

“我拆掉了它,将它装进了袋里,埋进了土里,我本以为终于能够睡个好觉,可是等我醒来,它却又一次出现了在我的屋子里!”

“我已经没有家人了,为什么这个怪胎还是不愿意放过我!”

“我一遍遍的将它送走,它却开始在我家的各个地方出现,衣柜里,床底下,被子当中,书桌下面,它可能藏在我家的任何一个地方!”

“究竟怎样做才能送走它!”

血字写到后面已经完全扭曲,字体当中残留着血丝和指甲,写字的人精神状态应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
陈歌能想象出来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咬破了手指,撕扯着床单,在上面写着一句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