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问祁大婶:“是不是真的,你们就瞎传。”

“这还有假?”祁大婶低声道:“这是你不知道,之前有个男人,带着口罩,具体长的啥模样咱没看清楚,但是他肯定跟张主任有点事……你知道老李家的小孙子鼻涕虫吧?”

什么跟什么?

“哎呦!就是那个总挂着两股子鼻涕的脏小子。”边上的一个婶子就说,“那小子别看脏兮兮的,可脑子灵性。长心眼着呢。”

祁大婶就点头,一脸的认同:“那小子说,昨儿晚上,他们几个玩的晚了才回家。半道上,遇上个喝醉酒的,给了他一把糖,说要试试他的力气。叫他搬石头,搬砖块,指着的东西只要能搬起来,就给他一毛钱。你猜怎么着……罗主任家门口的大冬青盆子,只要挪动一点,就给他五毛……他把能搬动的搬动了,这男人过去检查……叫孩子还真就赚了一块多钱。那小子长心眼啊,就说,砖块啥都是胡闹指的,那冬青肯定特意指着的。因为那人没检查石块,却走了可远从罗主任家门口路过了。你说……那男人是为啥?肯定是给张主任留个记号,知道叫留门……”

这可是真会瞎推测。

不过这里面的信息也是可用的,至少知道他们是怎么传递消息的。

如果唯一要确定的是,这个男人跟李兆山是同一个人吗?

详细的叫人问了那个鼻涕虫,然后就是核查李兆山的时间了。

晚饭后的时间,李兆山正在给学生上课,不过巧合的是,他并不是全程都在。因为上的是实验课,叫学生们上手缝合,都在实验室。只有不爱说话的张加辉,别李兆山叫出去,据说是因为张加辉的一些基础知识掌握的不好,单独辅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