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爸疼成那样了都!”晓星都急了,这大夫是什么意思嘛!“我爸在那么个位子上,要不是实在是忍不了了,他会上医院来吗?”

是!说的是啊!

“人体最复杂的就是大脑。”医生指了指头部,“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病变,现在不好说。林军|长这个情况,就是不能劳累。要不这样,咱们先在医院观察一周,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
这个主意不错。

于是大家都知道,林军|长旧伤复发,头上的弹片取不出来,如今被折磨的都快下不了床了。没看见金厂长和林处长每天晚上都往城里跑嘛。

赵平是心有戚戚:“我这伤当时厉害,如今倒是没有后患。谁知道林军|长他……”

林雨桐也只说:是啊!是啊!不过能活着,且坚持了这么些年没恶化,就已经不容易了。

住了一周,瞧着好像是没事了。结果从基层的一些老战友来了,大家一块说起了牺牲的战友,情绪许是太激动了,林军|长晚上头又开始疼了。

常秋云在一边伺候着,眼看他在空调屋里盖着厚被子连着喝了两大缸子热腾腾的水,头上冒了热汗的时候,他才捂着头喊疼,眼睛就微微闪了一下。

她还是一副特别着急的样子叫了医生,然后医生过来看,一伸手就是一手的汗,脑门上是湿的,掀开衣服,衣服好像都是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