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组长就说:“我看问题基本是清楚的。这里面不乏一些有怨气的人挟私报复。但这是在所难免的嘛,只要管事肯定就会得罪人。我觉得这个班子还是瑕不掩瑜的。”

“我知道!”组长也说,“可你看看,看看他们的态度。再看看……”他指着大门的方向,“看看她那态度。这样的工作,咱们也没少做,可从来没有一个像是她那个样子。好利的一张口哟!说的咱们跟要迫害人家似的!咱们这也是工作嘛。”

“谁叫咱们干的就是这不讨喜的活呢。”副组长起身,提了暖壶给两人的杯子里添热水:“也不怕你笑话,一个金厂长,一个林处长,往那儿一坐,我这心里就打怵。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比这大的阵仗见的多了去了。你说说,这怎么就怂了呢。原以为金厂长不好对付,能在林处长这里问出个什么呢?得!这位也是个硬茬子。我真觉得,险些崩了我的牙。”

这组长不由的摸了摸腮帮子,然后问一遍默不作声的书记员:“都记好了吗?”

这小伙子点头:“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好了。”

“行!好了就好了吧!”他也懒得看了,“收拾东西,就这样吧。”

第一轮问完,就没有第二轮,然后人家告辞了。

这件事,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
该上班的上班,该干活的干活。

大人们是过去了,但对于一些端阳这些小子来说,这事没过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