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游荡荡的回去,连大声哭都不敢,蒙头搁在被子里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苏瑾一进门,看见她这样就吓了一跳,把门关严实了才低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林晓星趴在苏瑾的身上就哭,把事情说了之后又道:“……她要是那么理直气壮,为什么不来直接跟我说……叫爸来说就算了……可她没想到,爸把所有的责任都往他身上揽,说是他促成这婚事的……可我今儿去,她自己反倒是给撂了……她咋就那么理所当然呢。哪怕是真觉得不好开口,跟我舅妈说不行吗?叫我舅妈跟我说不行吗?非得叫我爸跟我说……”

“爸那么说,是不想你受到伤害。”苏瑾叹了一声,“妈……这不是也顾忌你的想法吗?要是觉得难堪,要不,就换工作……”

苏瑾擦了眼泪:“我能因为我爸我事,叫你迁就吗?当年毕业,你要是想去报社,就不会来厂里了。”

这倒也是。

进了厂,他就是想学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。如今学俄语,厂里又这么重视,可以说非常好了。要是真去报社……别的不说了,工资就低一档,更别说各种的补贴了。

苏瑾当然不愿意换工作:“这不是怕你在厂里难堪吗?”

“谁叫她干下那难堪事了?”林晓星哭的打嗝,“当把事都做了,我这做闺女的还听不得几句难听话了?谁爱说啥说啥去?!平时说我的人少了吗?也没见我掉快肉。说吧,说着说着,我就习惯了。”

正月十六,洪刚跟范云清把婚礼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