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就把钱家是什么成分,为啥要提亲的事说了。然后才道:“不管是我家里,还是我本人,都有极好的阶级立场。那是地主阶级……当然了,钱思远同志后来证实,不是地主家的儿子,也是穷苦出身的知识分子,但在不知道的情况下,我们的阶级立场是坚定的吧。”

沈春梅点头:“这一点值得赞赏。”

“那个时候,我没看上地主家的少爷,就看上了地主家的长工。”林雨桐这么说,“我们一起去西梁子上放羊,一起去东沟里捡粪。这算不算是自由恋爱?”

沈春梅愣了愣,虽然听着别扭,但人家这:“当然是……自由恋爱。”

“在自由恋爱的基础上,尊重父母,将这件事开诚布公的告知家人,在家人的祝福下确立婚姻关系,我觉得这是对婚姻的尊重,你觉得这有问题吗?”林雨桐又这么问了一句。

听起来好像也没问题。
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林雨桐起身,摸了摸肚子,面带笑意:“自由的恋爱、慎重的结婚组建家庭,然后理所当然的生儿育女,这样的婚姻,不对?”

对!挺对的!
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林雨桐直接往外走,“真挺忙的。谢谢你的关心。我先去工作了。”

然后把人扔活动室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