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再想,那不是身上不好,那是心里不好过吧。

小时候在宫里的记忆不多,但这件事她的印象特别深刻。以前还会吵着,长宁公主有什么她就要什么,那次之后就不会了。她头一次知道,不守本分是那么严重的一件事情。

昊元子就笑了一声:“温和但跟太后的关系说不上非常亲密的皇上,一个权力欲其实并没有减退多少的太后,还有一个锋芒毕露不好压服的太子,再加上一个不怎么安分的庶长子。您觉得,这复杂的局面之下,有没有可趁之机了……”

武安王妃深吸一口气:“那你希望,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?”

“之前我就说过了。”昊元子低声道:“保证南靖在十年内不侵犯北康,这便是我的目的。”

说到底,“就是挑起南靖内乱,是吧?”

这么说,也未尝不可。

“只要我的这挑拨,对您是有利的。”昊元子轻笑一声,“咱们各取所需,又有什么不好呢。”

听起来,暂时是没有什么不好。

武安王妃关心另一件事:“兵器作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