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林雨桐才问严格:“你战友的父亲那边要帮忙吗?”

严格皱眉:“他父亲是被车给撞了,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伙子公子哥,在山道上赛车呢,把人给撞沟里去了,要不是救的及时,人早没了。他弟弟去找那帮子,结果被扔了两千块钱把人给撵出来了。他家才给他打电话,说是县城的医院都不收了……我这战友是我暑假下连队时候的班长,人不错,也老实。没别的法子,给我打了电话,他知道我是京城的,其实就是想叫我带路,他没来过京城,不知道哪个医院好……我当是都到火车站了,最后还是先去了他们家……”

这事的性质就很恶劣了。

清宁就说:“谁家的公子哥?该怎么着怎么着!真无法无天了。”十分看不上。

严格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“我知道。”却扔过这个话题,说起了其他。

吃了饭他得先回家,清宁在家耗了半天时间,起身拿着钥匙去了隔壁的小区,那里严格有一套自己的房子,她想了想还是过去收拾收拾,防着他战友借住。

房子装修的很简单,是她帮着装的,家具也是她帮着采购的,这里她比严格熟悉。

其实隔上一两周总叫保洁的来打扫一遍,因此也没脏到哪里去。

收拾好了,躺在卧室里的大阳台上,眯眼晒太阳,心里却想着自家老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