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到这个时节, 村里的不是村里的, 有空的都去钩槐花。好些个为了提高速度, 干脆勾住树头直接把大枝干截断或者给树剃个秃子。糟践成啥样也没人管。但来年,人家还开花,年复一年。

这东西繁殖的块,长一棵能繁殖一片。但像是孩子胳膊出粗细的年年都会被砍一批。这玩意扒皮弄干净,是农具上不可或缺的东西。铁锹、锄头之类的木把儿,都是用这么粗细的槐树干做的,光滑也耐用。

所以,那是基本是它一边长,人们一边用,然后奇妙的始终保持着一种平衡。

这一说吃槐花,清宁就知道哪里弄的。

林雨桐笑:“估摸是了。”

肯定是了。

清远对这玩意不是很稀罕,碗里的各种菜比槐花饭还多:“……我们学校食堂有一道菜,特别好吃,妈妈也给我做呗。”

啥菜啊?

还特别好吃。

这是在学校没吃过瘾吧。谁家拿菜当饭往过瘾的吃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