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清平不一样。她的房间跟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雪白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挂历画, 单人的木板床靠着墙放, 红黑格子的床单属于特别耐脏的那一款。被子是大花被,叠起来放在床尾。枕头没放在被子上,而是放在床头。他几乎都能想象的到,人只要躺下去用脚就能勾被子的情景。床的对面就是衣柜,木匠做的那种双开门的衣柜,没有多余的桌子凳子,床头都没有。估计是把书桌挪到阳台上去了。这里采光好,而且透气。

反正有时候晚上过来,在外面能看见她投在窗户上的剪影。

走过去脚步就顿了一下,椅背上晾着粉色的还有巴掌大的。他觉得不光是脸烧起来了,就是脖颈也跟着烧起来了。

赶紧收回视线,装作若无其事的把书给放下,然后就转身,正看到手足无措,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清平。

“你忙吧……”徐强指了指外面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说着,不等清平说话,直接就出了门。

清平赶紧进房间,果然看见晾着的,一时有些懊丧。

拿起来正想着以后该晾在哪里,结果一抬头,跟窗户外面的徐强的视线又队上了。

想着手里还攥着,条件反射的将手背向身后,再一抬头,见徐强已经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