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远在楼上闻着味也下来了,只刷了牙没洗脸,早早的坐在餐桌上等着。

清平把锅端进厨房,放在灶上热了热,“这就得滚滚的吃,才最舒服。”

出来一人盛了大半碗,里面的汤多肉少,又切了香菜葱末,拿了糖蒜腌萝卜出来,用烧饼就着汤,几个人围在桌边吃的稀里哗啦的。

清远才想起问爹妈:“今儿又值班?”

“没起呢。”清宁朝卧室指了指,“睡下估计得四点了,怎么也得睡到晌午才起的。”

清平笑了笑没说话,四叔和小姨出去的时候她知道,她睡觉一向是觉浅。

清远以为是爹妈加班了,都习以为常了,连多问都不问一句的。却转而问严格了,“怎么起的这么早?就为一口汤。”

你姐念叨了两星期了!

严格含混的应了一声:“你不是也爱喝?”

爱喝是爱喝,但叫我五点起来排队,那真没到那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