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摇摇头,“我这没什么药啊。最多就是红药水和止疼药。这玩意你要是需要,我开给你。再说了,我怀疑你的内脏有淤血,说不得得动手术,你要敢让我给你开刀,我就试试……”这话她也没骗人。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术。要是叫自己治疗,也能治好,但是要连续治疗针灸两三个月。唐糖为了名声,肯定不敢的。说了也是白说。与其叫她记恨,就不如推干净。

唐糖这才站起身,“那……那就不用了。”说着,就往外走。

林雨桐抓起着十块钱,塞给唐糖,“买营养品吧。”

省的说自己是黑心的大夫,收钱不办事。

唐糖这才说了一声,“谢谢。”

葛红兵跟林雨桐摆摆手,“改天找印臻来说话。今儿顾不上等他了。”

说着,也不扶唐糖,直接甩手走了。

唐糖的事,她只跟四爷念叨了两句,谁也不敢说。

没想到到了五月,林雨桐跟四爷去城里,给印薇寄东西的时候,看到大街上开批、斗会,这次批、斗的对象,竟然是唐糖。就见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双破烂的草鞋,头发给剪成了阴阳头。脖子着一个牌子,写着‘破鞋’。更有那想乘机揩油的,在她身上摸一把。还有那些孩子妇女,往她脸上身上唾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