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和煮的茶,不错。”他淡声赞了一句。

茶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地沸着,我和皇兄相视无言地默了须臾。

收起适才的冷漠疏离,皇兄垂眸避开我的视线,沉声同我道:“莫要怪皇兄无情,皇兄亦是为大局着想,要怪就只怪我们生于君王之家。”

眸眼掀起,皇兄看着我,厚颜无耻地同我说:“欲戴其冠,必承其重。”

这话真是好笑得很。

公主的锦衣玉食都没怎么享受过,却要让我承受这劳什子的责任和大义。

我一笑置之,转而言它。

“岁和除了茶道,还学过制蛊、、调香、棋艺、射艺,学了很多,可什么都学得不深,虽是略知一二,可也堪堪够用。唯有杀人这个本事,是最佳。”

我直视着皇兄,笑问: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