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讲什么大道理!”宋居寒怒道,“成天有八百个人要教育我,你也要来教育我?”

“我没有教育你,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态度。”

“态度?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,你的态度难道不该避嫌吗?”

何故怔了怔,抬头看着他,从宋居寒嘴里听到“谈恋爱”三个字,着实让他有些触动。

宋居寒狠狠瞪着何故,看上去非常不服气。

何故莫名地心软了一分,大概是被“谈恋爱”这三个对他来说沉甸甸的字震住了,他想了想:“好,我会避嫌。”

宋居寒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下暴躁的情绪,然后,他歪倒在床上,把头垫在何故的大腿上,闷声道:“我这一天天的够烦了,你别气了我行不行。”

何故看着宋居寒委屈的样子,想笑却笑不出来。怎么能有人像宋居寒这样,用状似无辜的企图,做尽残忍的事。

“头疼,帮我按按。”宋居寒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。

何故放下书,给他按起了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