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河真是可恨又可怕。

何故沉默了一下,低声道:“宋居寒也知道是吗。”

庄捷予瞄了何故一眼,扁了扁嘴,“怎么可能不知道,我都说了,圈内人都熟悉这一套,宋河既不是第一个干,也不是第一次干。”

何故僵了片刻,突然淡笑一声,难怪宋居寒最近这么殷勤,看来是真的对他有点愧疚啊。对于宋居寒来说,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被网友骂上几天、丢掉一个“赚不了几个钱”的工资,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
庄捷予捅了捅何故的腰眼:“你别难受了,反正以后也不会和他们有瓜葛了,就当被狗咬了,反正你现在有钱有闲,自在地休息休息也挺好的。”

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何故笑道,“放心吧,我早已经不在乎了。”听到庄捷予说这些,他竟然没什么难过或愤怒,甚至不感到意外。

要积累多少的失望,才能真正做到云淡风轻。

晚上宋居寒来的时候,何故什么也没说,只是话变得更少了。

宋居寒看着情绪也不太好,见何故说话爱答不理的,就更加不爽,没好气地说:“你今天又怎么了?”

“没怎么,可能看书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