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居寒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,“何故,你都快三十了,至于玩儿什么纯--爱的那一套吗,何况这些算什么呀。我宋居寒从来不亏待自己的人,你也别把这点事儿看得太重行不行。”

何故平静地说:“我也是男人,何况我不需要谁养活,你能不能理解也就这样了,我不会再住你的房子。”

“你怎么这么固执!”

何故续道:“你的车我就先开着了,反正折旧也卖不了几个钱,你肯定也不会要,不用浪费了。”

宋居寒恼了:“谁在乎一辆车,你干嘛和我算得这么清楚!”尽管何故跟他和好了,但他总觉得俩人之间少了什么东西,不,应该说,少了很多东西。何故比之以前,还要沉默、还要木讷,除了在床--上,平素里简直没拿正眼看他,偏偏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凡他质问一句,何故一定会用语言、眼神、动作等一切表达方式,告诉他“没什么”。

没什么?去他没什么!

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何故,而是以前的那个,那个唯他是从、体贴温柔的何故,可他越是想要,好像就越难抓住,明明无数次结合,明明触手可及,他却还是觉得,何故在远离他,一点一点、却坚定地远离他。

那种无力感让他深深地愤怒。

何故低头喝了一口汤,淡淡地说:“还是算清楚好一点。”

宋居寒摔了筷子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