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居寒瞪直了眼睛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?”

何故真的没有勇气再说一遍,只能紧抿着嘴唇,等待宋居寒的宣判。

“我没有权利管你?”宋居寒就像一头被逼急了的猛兽,悍然朝何故的方向跨了两步,何故本能防备地后退了两步,他又停下了脚步,在原地转了一圈、又一圈,仿佛整个人要爆炸一般,拳头握得咯咯作响,最终,他一把抡起椅子,朝着靠墙的一排博古架扔了过去!

哗啦一阵巨响,上面的东西掉落了一地,场面顿时变的狼藉万分。

“我没有权利管你?!”宋居寒指着何故怒吼道,“你染上病了算谁的?你知道庄捷予睡过多少人?你怎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,是不是我应该每次都操-得你下不来床!”

“够了!”何故眼睛通红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那你又睡过多少人?!”

“我跟你一样吗!你见过几个人?随便勾搭你一下你就亟不可待地咬钩,你这辈子连安全套都没戴过吧。”

“宋居寒,你别太过分了!”

“我过分又怎么样?你是反了天了敢来管我!”宋居寒真的被惹急了,怒不可赦。

“你能管我,我不能管你!”何故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