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角处突然窜出来一个人,何故闪躲不及,俩人撞作了一团。

“哎哟……何故哥?”小松看到何故吓了一跳,“你、你怎么在这儿?你不是没来吗?”

何故脸色苍白,淡道:“我来晚了。”

小松紧张地往走廊深处看了看,咽了咽口水:“那你……你去找寒哥了啊?”

何故不置可否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说完越过小松就要走。

“哎,哥。”小松记得抓耳挠腮,“寒哥不知道你来了,其实他、他很期待你来的。”

何故就跟没听见似的,简直是落荒而逃。

直到回到车里,何故还觉得脸颊发烫,除了“”两个字,他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描述现在的自己。

他靠在椅背上,大口喘着气,才能稍微缓解心脏处传来的密密实实地痛。

不是已经习惯了吗,宋居寒和谁睡觉,哪儿轮得到他管?只是最近宋居寒一系列的举动,太有迷惑性,让他头脑发懵了,才会想得太多,才会庸人自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