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故有些茫然。这是宋居寒第一次对他低头,这样的宋居寒,真是格外的陌生,跟昨晚那个疯子一样的陌生。

如果换做以前,他一定会有所触动,可现在他却只剩下深深地无奈。他只能闭着眼睛,恨不能闭上耳朵,希望能把宋居寒就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从五感上抹去。

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,希望宋居寒从自己身边消失。

有时候他觉得,他也许是在期待一个分手,因为他提不起勇气对抗他六年的坚持,所以他想要宋居寒给他一个干脆利落的解脱。

可宋居寒只是收紧了胳膊。

何故身体底子好,烧很快就退了,只是精神一直萎靡不振。

老总以为何故是累的,良心发现地给他临时调派了两个人手,何故真是求之不得。

在那顿酒局之后的第三天,何故接到了冯峥的电话。

冯峥听出了何故声音里的冷淡,歉意地说:“何故,不好意思,我那天有些冲动。”

何故寡淡地说:“你不仅是冲动,你越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