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理不平衡,这钱要是别人拿就算了,可本该分给徐男和我还有沈月的,指导员这家伙全都吞了,如何让我平衡,就算是脏钱,我也不情愿。我用以前康雪的那套话拿出来说:“监区长,大家来这里,不是为了那一点工资,区区三两千,耗费青春,不值得。特别是女孩子。如果我们没有其他的收入,还怎么活下去?如果她真的不算我们那一份,行,那只好搞个鱼死网破了!”

监区长说道:“好好好张队长,我理解你的心情,我也会和指导员说这事的,你别生气,回头我就说。”

我说:“谢谢监区长。”

越想越气,心里越是不平衡。

回去后,我就给贺兰婷打电话告状,然后告状之后,我气着说:“我要把那段视频弄出来,弄死这恶心的女人。”

贺兰婷说道:“怎么你越来越不淡定了,经历了那么多,还那么幼稚。”

我握紧拳头说道:“我无法平静,我平静不下来,气死我了这个女人!”

贺兰婷说:“你以为就你那点视频录像,让她怎么样?打女囚?打囚犯。就凭打囚犯这一点,能告翻她么?我问你哪个监狱没打过囚犯!”

我愣住,说的是啊。

哪个监狱没打过囚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