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好吗,你慢慢揪,有什么需要帮忙,你只管吩咐。那么,调动监室,怎么办?你能不能直接一个命令,让我们监区长给她们给搬了,唉哟我实在看不下去,那三个监室太恶心了,真不是人住的地方,看着我大倒味口,闻到就干呕,想到都起鸡皮疙瘩。”

贺兰婷说:“整个监狱都知道这个一条黑规矩,你想打破吗?你会得罪很多你们监区的同事你知道不知道。你动的是整条利益链,动了很多人的奶酪,她们会和你闹翻!你还想以后做什么工作她们会支持你吗?”

我说:“靠!这样不行,那样也不行!那就任她们生病?”

贺兰婷说:“这个事我好好考虑。”

嘟嘟嘟,她挂了电话,还是连一句再见也没有。

这样也不行,那样也不行,我想不到,贺兰婷能想出什么好解决的办法。

该不会直接就不管了,任女犯们继续受煎熬,死就死吧?

贺兰婷会是那么狠心的女人吗?

可能会。

可能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