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道:“哦,应该平时都不穿过。”

她说道:“不舍得穿。”

我问道:“那今天怎么舍得穿出来了啊。”

她说道:“今天,我还是把你当成了他。”

我没再说什么了。

我的存在,对她来说,就是她的他,那个她深爱的他,仅此而已。

她生命中唯一的承重点。

在车上眯了一会儿,到了海边,看着海边的浪,我有点害怕,因为风很大,而且吹的方向是从山坡上把人往山崖下边推。

我问道:“干嘛来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