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农夫一脸胡子拉碴,穿着汗衫,头戴斗篷,手里扛着锄头,身上丝毫道气也没有。

“道长小哥,烂柯山里面是禁地,全是毒虫毒瘴,您可得小心点。”

“老哥你是做什么的?”我礼貌问道。

农夫说道:“我种地的,开春了,这里有几亩黄豆得种。”

农夫说完,径直走向旁边的一块山地,从地头开始刨坑播种。

我没放在心上,转身走出烂柯山。

回到清凉观之后,床上放着一套崭新的道袍,上面还押着一块木牌,木牌上镌刻着我的名字。

我穿上道袍来到半山腰的食堂吃饭,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晨起的外门弟子前往广场上练剑。

崂山剑法我看了三年,一招一式早已熟练于心,与其他门派剑法不同的是,崂山剑法更倾向于守,纵观诸多门派,还是武当剑法更为凌厉,动辄取人性命,我在武当放牛的半年时间里,看过很多武当弟子因为比剑失误而造成重伤的惨剧,每个月都会有尸体从比剑台上抬下来。

我吃完了早饭准备下山时,一名请我打扫过房间的内门弟子将我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