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话多的,还是喝多了。

大年三十了,一家人在家包饺子。

包好了,先搁在外面给冻上。天快擦黑的时候,林雨桐把冻饺子给端阳装了有一斤多,“拿去吧!不是要给那谁谁谁送去吗?”

“宋璐!”端阳红着脸,提醒她妈那姑娘叫啥名字。

好吧!宋璐就宋璐,“记住了!我们都记住了。”

丹阳和骄阳咯咯的笑: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样儿。

宋璐过年没回家,年前给家里通了电话,家里的意思是:暂时不用回京城。

她们如今暂借了公社卫生院的地方,住的也是人家的宿舍。医疗队七八成都回家过年了,就剩下四个人。女同志就她一个。

过年了,卫生院也放假了。平时吃的是卫生院的食堂,现在没办法,都是自己弄了煤油炉子,想办法开火。几个男同志混的人头熟悉,出去找人喝酒闲聊也能混两天的饭。可她一个未婚女同志,去谁家都不合适。

外面一有敲门声,她心都跟着颤。在里面谨慎的问:“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