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猜到船头站着的可能是高不可攀的那位,但到底不敢肯定。

皇后出宫微服下江南的事,没听说过!想也不敢想。

所以那里敢乱说话。万一要不是呢?造谣造到那位头上去了,脑袋不想要了?可万一真是呢?那这里面牵扯到的事可能更大。没看一身男装示人吗?真给叫破了,坏了大事,只怕不光自己的脑袋保不住,一家子的性命都搭上。

两人隐晦的交换了视线,就不言语了,对两位管事无声的询问,只作不见。

九福晋哪里管他们这些眉眼官司,半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,只吩咐长青,“将船靠过去,我去那条船上安顿。”说着又看向俩丫头,“拾掇两身换洗的衣服,其他的都不要带了。”那条船上一定什么都有。

最重要的是,不怕谁非议。

这次出来也是万不得已,几次跟自家那位爷商量,都是屁事也不顶。刚露出点那么个意思,就被他三言两语给解决了。他解决的办法无外乎两种,一种是打发管事过去,一种是他什么时候顺路了,什么过去替自己去看看。

可这真不是那么个事。不着急自己何苦跟他说。

他是从来没想过叫自己独立外出的。原本也没想着自己出来,想求着他带自己出来一趟,可谁知道人家忙啊,忙的差点指着她的鼻子叫嚣:就你那点屁事也值得劳动爷?

好吧!用不起您咱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