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样子的想法无异于奢望,可能性十分的小。

可我只能这样做。

因为我现在无论对她怎么挑,她基本都不会热烈的回应我了。

当晚,就在这无限的焦灼和难受的忍耐之中,睡过去了。

醒来时,竟然是中午十一点多。

身旁的贺兰婷已经不见踪影。

我急忙爬了起来,这女人跑去哪儿了?

起来后,我看她的东西还在,人却不在。

手机也不在。

于是给她打电话,她不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