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走后,我坐在办公椅上抽烟,我哪有什么厉害之处,厉害的是柳智慧啊,她怎么就那么厉害,人跟人真他是不能比的啊。

这心理辅导的工作,真不容易干。

应该把柳智慧请来坐在这里,那才是监狱之福。

下午下班后,我觉得很累很累,还说什么外宿呢,简直就是胡扯,要是让我跑去市里面住,回到市里八点九点,一大早天刚亮又爬起来坐车回来,真他折腾啊。假如能住在那个小镇上就好,那个发达的小镇,神秘的小镇,离这里不远,弄个电动车,晚上就在那里住,出来镇上喝点小酒,看看小妞,爽啊。

但是去那里住,一定多出一些消费,例如吃住,例如水电,例如路费。

只好忍着了,想着哪天晚上想出去,再出去吧。

做人真他纠结。

周一,迎接新女犯的日子,我也去了。

也就和平时一样,车子开进监狱,武警狱警管教们押着女犯们下车,然后迷迷的看哪个姿色好些,不得不说,现在的犯罪年龄趋势已经是越来越小,很多女孩子看起来甚是稚嫩,我既感到心痛又感到悲哀。

心痛她们小小年纪就被送到这里改造,悲哀她们的一生都会深深地刻下耻辱的烙印,她们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噩梦,很多上年纪的甚至就在这里终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