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二更天,魏驰仍未归宿。

我睡到一半醒来,因被褥上沾染的潮气,躺在床上辗转难眠

屋外雨声渐歇,索性推门来到廊庑下透气。

却没想到正对面的西厢房里,烛光仍亮着。

而秉灯夜读的蔺松此时正立在房门前,凝望着我所住的东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