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不用担忧,宋押司被抓后,有利而无害。”黄安见到花荣脸色变化,已经猜到这位担心宋江的安危。语气转柔,笑呵呵地摆手安慰。

“兄长何出此言?”花荣听出黄安这是话里有话。

“这个嘛,还得从……”黄安笑了笑,如实说来。一是把自己在郓城协助审案相助始末相告知。又提及生辰纲已经追回,这罪责可以酌情减轻。再是宋家庄宋太公来拜访,花费钱财上下打点关系,各环节打通。济州官府受审会从轻发落。

“如此甚好!”花荣听了,长松了口气,又追问:“那不知…不知兄长如何确定宋江在青州的消息真伪?又为何这般急切,莫非是有大事发生?”

黄安笑道:“兄弟有所不知,宋江现身青州消息不假。当时商队中有人认得宋江,描述他的长相,确定无疑。至于是不是有大事发生谁也说定。

据说宋押司前段时间在沂州出没过,四处游说山寨意图联合。不知是不是要做大案子,又或是另有图谋。这个关乎真不知晓,宋太公得知消息,又是哀求连连,恳求官府及时派兵抓捕归案。官府令我亲自来青州,人生地不熟不知在何处。花贤弟素来跟宋公明关系深厚,特来拜访。”

花荣脸露失望,摇头叹气:“哎,不瞒兄长,小弟自幼认得公明哥哥不假。前些时候也有书信往来。听说他犯了人命官司,甚是担忧不已。只是三两个月前,失去联系,他也不曾拜会。”

黄安知道是这种结果,所以没有失望,笑着叮嘱:“那倒无妨,贤弟与宋江关系好,想必假以时日会来拜访。到时你跟他说,郓城给他戴绿帽子坏他名声的张三张文远,已受到应有的惩罚。宋太公打点好关系,让他回去投案自首,从轻发落,服刑几年即可。不要在外勾结强人做蠢事,以致害了自己不说,最后连累家人。”

“兄长放心,公明哥哥若来了,小弟定当如实告知。”花荣见黄安说得真诚又在理,觉得宋江在外逃亡的确不如回去自首归案,忙拍胸保证。

“如此有劳贤弟。”黄安笑着拱了拱手,随即面色凝重地说:“对了,兄弟,宋江来时,你告知时,千万不能提及我,也不要说济州官府来人。就说是宋家庄派来人,打过招呼,说明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