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斓起身,“臣有本启奏,叨扰陛下午休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
魏安辰冷冷看着,他说话没有了分寸,倚老卖老。

魏安辰最会做的就是忍耐,做储君那些年,先皇每每叫他忍耐,忍耐是君王最厉害的手段,在事情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,无限制的忍耐,等到完全被掌握在手中,一举击破。

这是魏安辰这些年来在宫中,从先皇手中得到的最好的教训。

魏安辰冷冷一笑,“既然有事,便不要这些虚礼。”

“臣多谢陛下。”

不等魏安辰说什么,潘斓起身,走到椅子前坐下,表情甚是倨傲。

魏安辰看在眼里,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,眼眸微眯,“丞相今日特地过来,有何事?”

“臣听说,朝堂之上,有人为慕轩平反,臣却在私下里观察过,慕家有着不同寻常的交际,怕是陛下都不曾知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