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哭还不一定呢,搞不好到时候是你求我呢?”欧诗蕾说道。

她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,不过说以她现在的身份还能降得住孔志高这只老狐狸的话,我觉得那纯属扯淡。

“呵呵!”我呵呵一笑,说:“欧诗蕾我再次免费给你一个忠告,别去招惹孔志高那只老狐狸,我在他手上连续吃亏,以你现在的身份,估摸着最多让他上/床搞几次,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,也许他会在你身上找到给江城前市委书/记赵建国戴绿帽子的成就感,除此之外,你对他根本不会有其他吸引力。”

“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?”欧诗蕾说。

“不要对自己的魅力太过于自信,你能让赵建国和赵康德父子两人为你着迷。有一个前提你是一名单纯的江城大学女讲师。”我说。

“既然你不让我管你的事情,你也少管我的事情,对了,不想让北影派第三个人过来暗中监视我们两人的话,就把钥匙还给我。”欧诗蕾说,这才是她打电话给我的真正目的。

“晚上回去给你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我说。

“哼!”欧诗蕾冷哼了一声,显然根本就没有把我话当会事。

挂断电之后,我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不听老子的话,早晚有你哭得时候,老子自认为已经够阴险了,但是跟孔志高这个老比起来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
二个小时之后,袁雨灵醒了过来,她伸了一个懒腰,眉黛微皱,朝着四周看了看,问:“姐夫,我怎么会在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