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慕玘这半年来做的事也不少了。

魏安辰轻声道:“其实,东道你若是喜欢,可以随时都来的”

话说到一半,他没有再说下去。ъiqiku

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借口再留住她。

叫她在自己这里多住着,也不敢夜夜求着留宿,他并不畏惧后宫的诸多规矩,毕竟夜里关起门来的事,只有皇帝一人有绝对的主动权。

只是,慕玘愿不愿意罢了。

慕玘在东道的这段日子,他是每日都想陪伴她的,纵使什么都不做。

但是他不愿意慕玘见自己厌烦,也不愿意慕玘觉得自己是借口束缚她。

所以,很多时候都是忍着不去,或者等东道的烛火灭了大半,他知晓她睡下以后才敢去瞧瞧。

似乎每晚都看到她,他才能消解掉自己的疲惫和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