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关系。”随后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,告诉孙老头,自己回去之后就病倒了,一开始是发低烧,最后发起了高烧,于是就去了医院,在医院里高烧不退,连续昏迷了五天,这才捡回一条小命。

听完我的叙述,孙老头半信半疑,但是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病例就在眼前,由不得他不信。

“真有那么严重?”

“嗯!”我点了点头,说:“孙老,你不信可以叫人去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查一下嘛,这我怎么可能胡说,因为高烧不退,我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五天。”

孙老头皱着眉头,然后突然拿住我的胳膊给我试起脉来,自己确实昨天才出院,大病初愈脉相肯定虚弱,所以并不怕他试脉。

几分钟之后,孙老头放下了我的手腕,说:“脉相是有点虚,这样吧,再让你休息一个星期。”

“医生说至少要休息一个月。”我弱弱的嘀咕了一声。

“不要得寸进尺,要不要我请冷超跟你来说说。”孙老头板着脸说道。

“不用,不用。”一听冷超的名字,我就想起鹰勾鼻身上那股阴森的气息,自己可不想跟他打交道。